第69章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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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云初了然颔首,单手扯断柳沅沅身上的一条绸带,将她双手结结实实捆住,另一端束在树干上,又对暗处打了个手势。
  来时拎着食盒装作小厮的暗卫便也现身。
  “听见了?去办吧。”
  容瑟歪在水阁的短榻上,隐隐能听见外头的泣音,面无表情对梁慎予说:“他们到底怎么想的?我还以为能有什么招揽你的筹码,就这?”
  梁慎予已然位极人臣,想拉拢他,怎么也得开出丰厚条件,比如给晋北骑提一提军饷,亦或是封王赐藩,结果,就这?
  容瑟自己讨好定北侯,还一日三餐加零食地供应呢。
  梁慎予也有些无奈,坐上去将容瑟搂入怀,哭笑不得:“……实话说,我也不曾想到。”
  联姻的确是稳固两家关系最好的方式,可他们本也不是盟友,他要这女人做什么?能喂马还是能打仗?
  有人意图勾引梁慎予,容瑟自然不怎么高兴,咧嘴冷笑:“滇州刺史,柳家这是没完了。”
  先是对他和颜霜探听不敬,又想着勾引梁慎予,柳家一个一个精准踩中容瑟的雷。容瑟平日很少发脾气,是因为没必要,不代表他真的没脾气。
  何况他那么在乎梁慎予。
  容瑟瞥过去一眼,皮笑肉不笑,语气却轻柔:“三郎,倒是挺能招蜂引蝶的。”
  “……冤枉。”梁慎予一边给他揉着额角穴位,一边哄道:“王爷息怒,除却王爷之外,再无人能入我心,何须同他们生气。”
  话是这么说,梁慎予又暗自高兴。
  为容瑟的愤怒与在乎。
  “知道归知道,生气归生气,这是两码事。”容瑟被他揉得舒服,阖眸哼了一声,“自找的没脸,本王当然得成全他们。”
  很快,奚朝浥和柳池等人匆匆赶至,连带着其余想看热闹的公子小姐们,浩浩荡荡地到了水阁。
  然后便瞧见栓马似的被拴在树干上的柳沅沅。
  柳沅沅哭得梨花带雨,精致妆容已哭花,精巧发髻也散落开来,连金贵钗环都掉落不少,一见人来,本还想对奚朝浥这个表兄和亲哥哥哭诉,谁成想竟被一群人围观,一时间哭得更为凄惨。
  奚朝浥脸色难看至极,即使早有猜测,亲眼瞧见还是不免一口气堵在心口,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明知故问的话:“这是……怎么了?”
  第75章 施暴
  “沅沅?”柳池错愕惊呼,“这是怎么回事?来人,快将她放下来!”
  “且慢。”
  云初一步跨出,挡在前面,彬彬有礼道:“听闻此地乃是给定北侯备下小憩所用,此女衣衫不整,行迹鬼祟,图谋不轨,却自称滇州刺史之女,若是当真,我家主子有令,要问一问柳公子,这是何意?”
  大晋民风开放,女子也可出门行走,但仍注重女子名节,即使柳池不说,在场众人也看得出柳沅沅那身精致舞衣,加上她出现在这儿,意欲何为不言而喻。
  这分明是蓄谋勾引定北侯,结果人家根本没瞧上她。
  受到各种鄙夷注视的柳沅沅无地自容,梨花带雨抽泣着说道:“不,我没图谋不轨,我只是,只是偶经此地…!”
  “定北侯安歇之所,怎可任人来去?”云初轻嗤,“柳公子,滇州刺史入京述职,却屡次对王府不敬,敢问柳家可是非要同王府过不去?”
  柳池答不上话,他刚被定北侯吓破了胆,加之理亏在前,一时间支支吾吾说不出话。
  “云管事。”奚朝浥晓得这位的亲兄弟便是当朝总督,手握兵权,不敢轻视,只得笑道:“此女……的确是滇州刺史之女,今日想必一时糊涂,冒犯了王爷与侯爷,不如先将人放下来,也好叫她给二位赔罪。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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