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六一)流金夜永(4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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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你是不是有点得寸进尺?”
  他举起另一条丝袜威胁,“说点好听的。”
  奈何丝袜不像绳子,自带的弹性很容易让人挣开。她趁他得意忘形,猛地起身推了一把。他揪着她,两人一道滚到地上。她的脚踢到茶几的棱,吃痛。他垫在底下,似左左右右磕到更多地方,眉头紧皱,唇色忍得苍白。
  男人皮糙肉厚,小钟不相信这点程度就伤得到他,说不定又是诱捕小钟的新型陷阱。她眯起一只眼,手指自半露的胸膛勾到肚脐,冷冷问:“既然痛,怎么不叫?”
  “你又不心疼我。”
  “我也很痛。”小钟是被点破就死不承认的性子,一急就将刚才他咬她的方式原样还在他身上。
  大钟和她一样吃软不吃硬,各自的棱角撞在一起不能相让。
  “魔女大人需要一只性奴。”
  她愿意主动还是不久以前的事,怕他笑她笨拙,索性蒙上眼睛不许他看。
  他倒分外情愿,舒舒服服地躺平挨操。
  看不见上半张脸,心情只得由口型来传达。绕唇的红痕未曾消去,却变得更刺眼,像是被欺凌而留下的刺青,随情欲的流动舒卷不定,又将平时没法在这张脸上见到的张力,折磨或恣肆,矛盾或挣扎,全部融合在一起。
  她把手指放在他的嘴里,涎液交融,他紧绷的身体也随之放松下来,驯服于她的指引,不再作对。完美无间的迎合正中红心。
  这不是偶然,而是从她见他第一眼,就料到他天性放荡,有如斯夜。
  她自然想看他堕落,比谁都想,但也比谁都心疼难忍。
  叹息的风吹落盖在脸上的茶色丝袜。
  她也清楚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不好看。妆一把一把地抹花了,头发将散未散地斜坠。华贵的严装凌乱,比露骨的情趣衣更放荡撩人。大片后背凉飕飕地露在外面,相连的部分却潮热,她将裙片掀起来,告诉他那里有场隐秘的夏天。
  “现在我也是娼妇了。你要跟我乱伦吗?”
  无言。
  他交出所有筹码宣告完败,颇有几分青出于蓝的感慨。
  然后,一种更大的惊惧将两人笼罩。盛开在黑暗中的白昙像一场太阳雨,摇落了皎洁的花瓣。电光闪烁。她亲吻他,宛若擦拭蒙尘的梦想。
  娇娇。
  他的呢喃。
  她或许是知道的,他是一幅她穷尽性命也要去作的细腻工笔。
  害羞的他又如初夜时可爱。
  她洗完澡摸回卧室,发现猫猫还紧紧裹在厚被子里,卷成一根只露脑袋的猫条,一动不动。她一进来,视线就寸步不离地追随着,仿佛真是被折腾怕了。
  他的眼中烟波浩渺,倒映着漂漂浮浮的小人。
  这示弱未尝没有讨好引诱的意味。这男人她最清楚不过,看得出眼神里暗藏的骚劲。
  她故意在他睡的床边坐下,“让让。”
  “你不是一直睡靠窗那边?给你留着呢。”
  她眯着眼找茬,“你也没问过我想睡哪边。现在我说,我要睡这边。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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