囡囡,咬的好紧(h)(1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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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沉从容的双臂猛地收拢,将她整个身体紧紧、紧紧地箍进自己怀里。
  力道之大,让宣春归瞬间有些窒息。
  她的脸颊被迫紧贴着他剧烈起伏的胸膛,隔着薄薄的衬衫布料,能清晰感受到他胸腔里那颗心脏正以一种失控般的、沉重而狂野的节奏疯狂撞击着。
  咚!咚!咚!
  那声音透过骨骼皮肉,清晰地传进她的耳膜。
  这不再是平日里那个沉稳冷静的夜曜总裁的心跳,而是一只被逼入绝境、终于找到唯一庇护所后,无法自控地宣泄着恐惧、愤怒与疲惫的困兽的心跳。
  是她的阿珩。
  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。
  不是寒冷,而是一种从灵魂深处透出来的、巨大的震颤。
  像是压抑了太久、紧绷了太久的弦,在终于找到可以松懈的那个支点时,不受控制地释放着积累到极限的压力。
  他的下巴重重地抵在她的发顶,滚烫的呼吸灼烧着她的头皮,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吮吸感,仿佛要将她身上温暖安宁的气息全部吸纳入自己冰冷空洞的肺腑。
  宣春归僵了一瞬,随即被这汹涌而至的、无声的绝望与渴求彻底淹没了。
  她感受到他全身都在诉说着极度的疲惫和一种劫后余生的虚脱。
  他抱得那么紧,好像宣春归是成为他支撑下去的唯一。
  这不是情欲的拥抱,而是溺水者抓住浮木般的本能,是寒夜旅人扑向唯一火源般的迫切。
  她缓缓地、小心翼翼地抬起手臂,环住了他劲瘦却僵硬如铁的腰身。
  她的动作很轻,带着安抚的意味,手指轻轻拍抚着他紧绷的背脊。
  她能感觉到他背部肌肉在她掌心下剧烈的、不受控制的痉挛。
  她将脸颊更深地埋进他的胸膛,用自己温热的呼吸和柔软的触碰,无声地回应着他。
  “阿珩……”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,极其轻微,如同耳语,更像是一声叹息,“阿珩……我在。”
  沉从容的身体猛地一震,箍着她的手臂收得更紧。
  他将脸深深地埋进她的颈窝,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皮肤上,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。
  他依旧沉默着,但宣春归却清晰地感觉到,一滴滚烫的液体,毫无征兆地、重重地砸落在她的颈侧,瞬间没入衣领,留下灼人的印记。
  那滴泪,瞬间打开了宣春归心中所有的柔软和酸楚。
  她不再追问发生了什么,只是更加用力地回抱着他,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支撑他摇摇欲坠的身体和濒临崩溃的精神。
  她的手指温柔地穿梭在他微凉的发丝间,一遍遍,无声地传递着慰藉。
  书房里只剩下两人交缠的呼吸声,他沉重而急促,她轻柔而安抚。
  沉从容贪婪地汲取着她身上的气息,是独属于宣春归的、干净而温暖的气息。
  他沉重的头颅完全倚靠在她瘦弱的肩膀上,身体深处那股支撑他面对父亲、抛出筹码、撕裂伪装的狠戾与决绝,如潮水般迅速退去,只留下无边无际的疲惫和一种空茫的虚脱。
  紧绷的弦,终于在这一刻,彻底松弛下来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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