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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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靳景山斜靠在病床上听耿新跟衡雨泽调情,他还想不清楚这两个人是怎么搞到一起的,他和衡雨泽的认识变得突兀起来,突然就变成了会一起吃饭的关系。
  像是丢了一段桥梁,可他想不起来。
  雪山站起来,那只松鼠踩着猞猁的脑袋爬上了病床,又轻手轻脚的往他身上爬,最后停在肩膀,小舌头湿乎乎的,舔着他的脸侧。
  靳景山拎着后颈把这只小松鼠抓下来,放在手心。松鼠很乖,也不乱动,到他手里嗅来嗅去,毛茸茸的大尾巴扫在手心里痒痒的。他下意识掏兜,可身上穿的是病号服,什么都没有。
  医生进来查看情况时,给他们简单说了神经毒素的事,靳母担心得很,好在靳景山只忘了一个人。医生说这人是近来他反复想的,重要的人,可忘都忘了,靳景山也感觉不出来那人重不重要。
  那人说是自己男朋友,他一点儿都没印象,醒来就多个男朋友,怪怪的。
  雪山突然站起来,小跑着颠儿到门口,原来是那个向导拎着一兜子水果回来了。向导没再哭了,拿出根火腿肠喂雪山,又摸两下猫头,坐到了他身边。
  “你叫什么?”靳景山问。
  刘默也给他看学生证,委屈地剥了个橘子:“我好不容易把你追到手,你怎么可以失忆……我都追了你两回了!”
  两回?靳景山用疑惑的眼神看耿新,耿新说:“是,他原来就追你,后来给你挡毒失忆了一回又对你一见钟情,你这回忘了他再追你就是第三次了。”
  衡雨泽插嘴:“那你们俩可真没缘分啊。”
  刘默也赶紧抱着一把香蕉坐到他那边,给他剥了一根喂到嘴边。衡雨泽咬一口问他:“好巧,你怎么知道我想吃香蕉?”
  刘默也听了惊恐地看他:“爸爸!你不会不记得我是谁了吧!”衡雨泽叼着香蕉摇头,偷偷看耿新,指望他给点提示。
  “我真有这么大个儿子?我还是学生啊。”衡雨泽看对方整个人都没了光彩,一想到是自己忘了人家,赶紧安慰他,“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忘的,你肯定是我很重要的人吧?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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