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9节(3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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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陈清衣皱了皱眉。
  所以司祯也并不是像外界说的多么风光,她在剑宗过的很痛苦。
  因为时时刻刻照顾师弟,所以会觉得痛苦,是这样吗?
  想到师尊是关门弟子只有自己一个,陈清衣心下稍安。
  她终究还是跟司祯不一样的。
  她是师尊最所以徒弟里,最独一无二的那一个。
  陈清衣看了看身上不合身,带着木香的道袍,利落脱下,换上了自己的。
  痛苦是司祯的,但绝不会是她的。
  -
  司祯把佘年的手放开了。
  佘年站在路口,像是一个不安的小狗,叼着自己的牵引绳,不安坐在原地等主人。
  他手指微曲,手上还残有司祯手里的温度。
  他把指尖放在鼻尖,上面还有淡淡的,属于司祯的味道。
  司祯和柳途嘀嘀咕咕,进了同一家药酒店。
  理智告诉佘年,他们没什么。
  司祯都和他说了,是去买些药酒,觉得他身子有点虚,需要补补。
  佘年不觉得自己的身子有哪里虚,但既然这是司祯说的,那从现在起,他的身子就是虚了。
  看在瘫在一边,几乎不能呼吸的小蛇,佘年心想,可能司祯也觉得自己身子和这没用的东西一样不好吧。
  至于司祯为什么会觉得他身体不好,佘年也找到了完美的理由。
  因为他淋雨了。
  凡人淋雨,都是会生病的。
  脆弱的人类。
  司祯刚进去的时候,佘年是这么想的。
  但随着时间一点一滴流逝,脑子里的理智被情感创飞出去。
  佘年阴晴不定地冷着一张脸,脸上的笑容诡谲难测。
  她为什么只带柳途进去,而不带自己进去?
  如果是为了给他用药,把他带在身边不是更好吗?
  他们到底在买什么需要那么久?
  他们是不是凑的太近了点。
  在佘年濒临崩溃的边缘,司祯出来了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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