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秋(息再H) po1 8q b .co m(4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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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文鸢摇头:“不。”她从未这样做过,连颈侧都红透。
  息再不勉强她,转将她扶起,放在怀中。
  他用她的手摸她,从喉咙、两乳之间,摸至小腹,留下目不可视的水印,随后覆盖她手。
  叁指入体时,文鸢仰头。
  “息大人,息大人,”她口不择言,因为疼。
  好在他动了两下,就撤手了,叁根手指拔出来两根,是他的,水沿指骨一节一节流。文鸢的一指还在体内。
  她卧在息再身下喘气,使不上力,片刻以后才抽手。息再捏住她的腕,文鸢以为他想再来:“息大人。”
  她会错他的意。他只是亲吻,她却以为他要玩她,为了躲避,并紧双腿,往他怀中去,几次碰到他的身体。最后一次,息再翻身压住她,抬起她的腰。
  两人游媚的体魄,合在一起。文鸢抓破了腰侧的手。
  息再进得不深。文鸢为他所享,余光能看到他的湿衣,衣下绷紧的腰腹,往上是他的身体:大敞的怀中,湿而有轮廓的男子体。
  就着数次手指引出的水,他在她体内进出,同时在上俯视,看尽她泛红的胸脯并四肢,下一次冲撞,他低下去,与她唇贴着唇,两人彼此入侵,她食用他的津液,吞吃他的身体,而他开辟她,直到欲望更深处。两人默许对方的疯狂,于是行帐大乱,他以五指撑住她后背,一直顶到她湿软的宫房。
  “世父,世母。”这时有人说话。
  文鸢惊呼,浑身战栗。极乐时,她听到息再的低叹:“文鸢。”
  他射在她体内。
  苑鸟疾飞,羽翼大振,比男女心跳还快。文鸢被息再抱起,傍在他身上,肚子里有两人的体液。他还没出来。
  “儿子千秋拜见严君世父世母。”
  息再扯半边行帐,盖住文鸢:“是你,怎么夜里出行。”
  千秋行叁次大礼,黑暗中只有红宝石闪烁:“儿子为私求公,所以夜里出行——生日到了,想求礼物。”
  文鸢在喘,不愿让千秋听到,埋进息再怀中。
  息再揉抚她的腰:“说。”
  “儿子想要一位好师父,”千秋欲到行帐里,跪坐议论,被息再叫停,只好跪在草地上,“听说世父与世母为了少府属尚书不合。儿子不能帮忙,惭愧之至。多日思考,献上一个办法,谁为师,谁为贤,能教授蠢钝如小儿者,就是能任者。”
  息再没说什么,只让千秋去苑外等候。
  孩子走远,他拍一下身上人的大腿:“不论高明与否,这才是可用之材。比你选人要好。”
  文鸢无力地点头,由息再揩去她的口水。
  厉皇后托孤给公冶千年,已有五年。
  相处不多的日子里,皇后为千年的好意打动,将义阳的红宝石并一个襁褓交给他:“此子可为你的眼睛。”只是她无意求生,连小孩的名字都没起,就因吞金生效而亡。千年便按公冶氏新生子的惯例,为他起名“千秋”,当起了孩子的矩父。
  千秋是上一位后梁帝最末的亲儿,父子长相可谓神似。省中人一边亲他爱他,一边在与他对视时恐惧,如同天灾降临。
  还有另一种说法,让人喜忧参半:千秋初次见到帝与主同行,便上路呼为“世父世母”,仿佛天意。今后皇帝如果因为“恶男女事”而无子女,则储君非千秋莫属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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