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18姜刑(Daddy,异物入体,捆绑,放置,潮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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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顺着屋子里那一丝若有若无的呜咽声,鹧鸪哨拨帘而入,架子床前面的两缸冰块已经化的差不多了,天气炎热,整个房间又被他遮蔽得一丝风都没有,不免有些闷热,蒸腾中,女子的体香布满了整个房间,让人闻之欲醉。他看了看床边那一堆破布,伸出手将一边的床幔挂了起来。
  “呜呜……呜……呜呜……”
  封门仙的状况比鹧鸪哨想的更惨烈一些,毕竟她从未受过这等“刑罚”,只见她浑身赤裸,四肢被白绸紧紧裹着,连嘴都被塞住了,只有那一双眼睛不知疲倦地还在流眼泪,一见了鹧鸪哨便死死瞪着他,满眼都是委屈和不甘。方才一进门,她就被这厮制住了——鹧鸪哨先堵上她的嘴,再把她拉入室内,二话不说就扒了个精光,随即便将她五花大绑,丢到了榻上。
  搬山毕竟是盗墓四大门派之一,打绳结不过是基本功,而且鹧鸪哨下手并不狠,封门仙虽然动弹不得,但手脚却没有被勒死。他把她丢在榻上,将室内紧闭,然后就留她一人浑身赤裸地躺在那里,自己扬长而去。那时候她还天真地以为,这就算罚了,没想到这厮很快便折返回来,来时手里还拿着一样奇怪的,不应该出现在闺房里的东西。
  姜,鹧鸪哨手里拿着的,是一根被削得很圆润的,状如男根的老姜。
  封门仙自小遍识百草,可她却从不知道,姜居然有这样的用途,鹧鸪哨把手伸向她身下的时候她就意识到了不对,等那一指长两指粗的东西被塞入穴中,她瞬间浑身汗毛直竖,连发根都立了起来。
  女人玉虚谷里的花溪洞,向来是男人们打破头才能一亲芳泽的宝贝地方,哪里受过如此大的折磨?姜乃辛物,入穴后首当其冲地就是辣,封门仙扑腾着身子想要挣扎,无奈却被绑的动弹不得,只能踏着竹席蠕动,反倒叫那东西入得更深。
  姜还是发物,因此等封门仙刚刚适应了如针扎刀刮一般的疼法,接下来就是让她浑身滚烫的灼热,女子腿心是何等柔嫩的地方,刮了皮的姜表面上有一层姜汁,入了穴之后如烧热了的铁棍一般,烫得人腹中如同沸腾,很快她就浑身发热,身披薄汗,就连头皮都在一股一股地出汗。鹧鸪哨走前拉上了床幔,架子床变成了一个密闭的空间,天气本就热,她在床上热得几乎躺不住,身子不断翻滚,脸蛋紧紧得贴着竹席,想要求救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来。
  再后来就是最可怕的折磨,适应了热辣后,一股深入骨髓的麻痒,从肉穴里开始蔓延,蹭到姜液的花蒂挺立着,在封门仙翻身的时候被压在竹席上,瞬间让她软了身子,原本还在努力想把姜挤出去的穴肉,突然死死咬住那东西又嗦又裹。起初她还试图抵抗,可很快腹中的麻痒就逼得她淫性大发,她微微抬臀,把姜的另一端顶在席上,自己套弄了起来,没几下便泄了身,可欲火却丝毫不见平息。
  封门仙这样倾国倾城的美人,今日竟叫一节老姜偷享艳福,实在是荒诞又香艳。可更让她绝望的是,就在她快要力竭的时候,鹧鸪哨突然回来了。他掀开帘子,站在床边,居高临下地问她:“仙儿,你知错了吗?”
  封门仙性烈如火,鹧鸪哨如此折磨她,她哪里能服?她虽口不能言,但双眼却恨得快要冒火,哭红了的眼吊着眼角,死死瞪着鹧鸪哨不放。
  鹧鸪哨知道她不服,若非是下定了千百分的决心,他也舍不得让她吃这样的苦,可她重伤未愈还想瞒着他私逃,他想起来实在是后怕,若不铁了心罚她这一次,让她记住教训,只怕自己以后要寝食不安。
  “仙儿,其实如果刚才在车里,你自己出来,我也不会如此生气。”
  鹧鸪哨说着便将手探向了封门仙的腿间,她死死地夹着腿不想让他摸,可她两腿间早已经湿透了,男人的手很轻易地就塞了进去。刚摸到封门仙的门户,鹧鸪哨就知道这姜刑的确奏效,她穴口湿的一塌糊涂,看样子已经泄身好多回了。在封门仙羞愤欲死的眼神中,他将那根老姜取了出来——老姜原本是金灿灿的黄色,因为姜汁被女穴吸走,又泡在阴水里久了,因此变得有些发白,表面上糊着一层润泽的汁子。
  鹧鸪哨一甩手,把它丢到了一边,封门仙见此心中稍安,扭过头去不肯看鹧鸪哨,因此错过了骇人的一幕——鹧鸪哨不知从哪取来了一根更大的姜,一样削圆润了,一样冒着辛辣的汁水,然后掰开女人的腿根,将它又送入了那饱受折磨的女穴里。
  封门仙的身子瞬间就弹了起来,她原以为鹧鸪哨是要放过她,没想到他居然换了一根新的,且这根更大,一下子就顶到了宫口。豆大的汗珠从发间留下,她浑身发抖,用不可置信地眼神看着鹧鸪哨,两眼一眨,眼泪夺眶而出。可鹧鸪哨却把帘子重新拉好,然后就走了。
  帐外有些脚步声,封门仙已经不能分辨是谁,闷热的感觉稍微好了一些,似乎是有人搬来了冰。酷刑卷土重来,辣、热、痒、每个环节都变得更长,她麻木地承受着,在热汗中不断高潮泄身。那一向只知道吃肉肠饮白浆的地方,被一根没气儿的东西磨得痛不欲生又欲仙欲死,始作俑者却在不远处研磨写字。
  其实鹧鸪哨并没有看上去那么气定神闲,他心中忐忑难安,不断地质问自己是不是小题大做了——在封门仙看来,她虽然还没好全,但她有师兄弟在身边,普普通通入山而已,哪有什么风险,便是真得遇险,楚家兄弟也定然会保护她。
  说到底,这就是其他江湖门派和盗墓一派的不同,盗墓也有门派,但是像鹧鸪哨和师弟妹这样肝胆相照的,可以说几乎没有。且不提当年在瓶山,拿陈玉楼的人当肉盾使的罗老歪,盗墓行当有一种规矩,凡是老子和儿子一起干活的,下墓的时候要儿子下去,当爹的要守在盗洞外面。究其原因,就是因为盗洞狭窄,下墓的人要先把明器运上来,然后再自己出来。当爹的守在洞外,必定会等到儿子安全出来,可如果让老子下墓,儿子守在洞外,儿子就有可能在拿到明器后,坐视自己的亲爹闷死在盗洞里。
  鹧鸪哨是盗墓的魁首,凡事先思危是他的本能,封门仙伤在腿上,行动不便,他便是再相信楚家兄弟,也少不了害怕到了危急关头,人人各凭本事的时候,她被当做累赘抛下,即便这是万中无一的几率,他也不敢冒险。可封门仙不一样,她被师门养得不知凶险为何物,甚至连趋利避害都不顾,若不再教会她什么是叁思而后行,只怕祸事就在眼前。
  第一根姜磨了封门仙两刻,鹧鸪哨算着时间,又等了两刻,便起身给寝室里添上了新的冰,然后取来黄瓜、天火草、薄荷,放在药臼中,杵出汁液来。他这次拉开床幔的时候,封门仙正撅着屁股用穴套那根老姜,见他来了,她本心生羞涩,有意遮掩,可转念一想,心中又愤懑不平,这厮端的是贼头子,也不知道哪里寻来的这些手段,如此折辱她,那么好!他做初一,她做十五!让这厮睁大了眼睛看着,以后这就是他的兄弟了!
  鹧鸪哨面不改色,他将床幔挂起来,看了看被封门仙弄湿了大半的席子,一边抓了两块冰放在臼继续杵,一边说道:“这叫姜刑,是江湖上的强盗贼人,用来对付武功高强的女侠客的淫刑。你是青囊弟子自然知道,这世上只有给男人用的淫药,一剂下去让人浑身血脉喷张,甚至人畜不分。可要对女人用药却难于登天,姜刑会让女体奇痒难忍,如此任凭你有通天的本事,也只能让人为所欲为。”
  封门仙在高热和震颤中瞪了鹧鸪哨一眼,他说话的这一小会儿,她又泄了一次身,只是顾着面子,脸上强做镇定罢了。这厮尽说胡话,她的确没想到姜居然还能这么用,可男女有别,女人的性器身负孕育之责,怎么说也更皮实些,对疼没有那么敏感,她现在穴里都是姜汁,别说强盗土匪,就是天皇老子,肉根塞进来也只会活活疼死,还谈什么为所欲为?
  鹧鸪哨像是看穿了封门仙的心思,轻笑了一声:“不信?”
  下一刻,封门仙穴里的姜就被取了出来,鹧鸪哨将药臼中的汁液沾了些在两指上,探向高热痉挛中的女穴。黄瓜、天火草和薄荷都是下火解暑的东西,指尖带着冰凉的汁液轻轻拂过肿胀的花蒂,在大开的穴口转了一圈,如蜻蜓点水一般,可封门仙却绷直了身子,连脚趾都缩了起来。
  鹧鸪哨并没有说谎,被姜刑折磨得麻痒红肿的女穴一接触到清凉解毒的汁液,几乎瞬间就让封门仙登上了极乐,又热又辣的女穴紧缩着流出大股大股的汁水,恨不得被那汁子灌满才肯罢休。她向来不懂得遮掩自己在男欢女爱之事上的兴致,也从不避讳自己的情欲,可她从未有过如此汹涌的情潮,若不是她的嘴还被堵着,只怕她什么话都能说出口。
  鹧鸪哨并非要折辱自己的妻子,他只是要她知道,行走江湖,一定要学会怕人避人,因为人的手段远比毒虫猛兽更加可怕。眼看封门仙欲火中烧,他也没有再行逼迫,只是快速地脱尽了身上的衣衫,将那解毒的汁水涂在高昂的男根上,捞起封门仙的腰身,从后面肏了进去。
  说是久旱逢霖亦不为过,高热肿胀的女穴被涂满清热汁液的硬挺男根塞满的瞬间,封门仙甚至觉得七窍具通,近在咫尺的冰块逐渐缓解了她身上蒸腾的热气,她随即浑身脱力,鹧鸪哨掐着她的腰,可她却使不上劲,整个人不断地往下沉,加上穴里又滑腻无比,很快男根就滑了出去。
  虽然封门仙还被堵着嘴,可那阵呜咽鹧鸪哨却听了个明明白白,他往阳物上又涂了些药汁,随后两手一扯,便扯开了封门仙腿上的白绸,将她掉了个个,压住膝窝,沉下腰又肏了进去。
  鹧鸪哨大概是怕她乱蹬或者拔腿就跑,封门仙云山雾罩地想,但其实她已经力竭了,更何况她也不想跑。她顺着男人的挺动摆起腰来,方才还满是倔强和不服的双眼几乎睁不开了,塞在嘴里的巾子不断吸走她满溢的津液,变得越来越沉。她的双手被捆在胸前,她挣脱不开,只能用指甲不断撕扯里层的白绸,随着鹧鸪哨的一阵猛攻,她反弓起腰身,抻长了脖子,肉穴猛然紧绞,原本肿胀不堪的尿孔终于消肿,猝然喷出一股透明的汁液来,正扑在鹧鸪哨紧绷的小腹上,偏偏他肏得深撞得狠,汁液被他撞得四溅,沾在二人身上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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