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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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这故事越传越邪乎,舒慈不得不一遍又一遍,不厌其烦地,先与三宝、敖瑞说一遍,又同主簿、其他司务说一遍,最后和李元信又说了一遍——那大雄宝殿既无金光,也无彩云从天而降。那七彩的肩舆是不知哪家皇亲国戚的,专程参加佛诞节罢了。佛诞节当日,就是觉顺大师无缘无故向旁边一倒,当场圆寂。
  可奇怪的是,遗体分明有异,却不见县衙的人将案件移交给大理寺。舒慈左思右想,又将此事写成卷宗秉了李元信。
  李元信自然是将她叫过去,将卷宗退回,恨铁不成钢道:“天仁寺的事,朝堂上谁不是避之不及,你啊你……你就当作,那高僧他是因病猝死,那寺院的和尚都不急,你急什么?”
  舒慈照例赔着笑敷衍了几句退出去,心中仍是愁云密布,一团乱麻。
  可惜,一波未平,一波又起。
  她回了缉妖司,又见杜月恒与玉莲呆坐在门口。
  这杜月恒舒慈已经见得熟悉了,甚至不觉有异,只是玉莲来得稀奇。
  玉莲见她回来了,一跃而起,便是一句:“舒姑娘,不好了!——柳容烟她失踪了!”
  “什么?!”
  玉莲点点头,忧心忡忡。
  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  “四月初八,午时过后,拂花楼再也没有人见过她了,现在楼里面都乱成一锅粥了。”
  舒慈这才想起,那日大理寺的将胡阿烈三人带走,又按唐律移交给了万年县县衙,不知胡阿烈他们放出来没有?
  “玉莲姑娘,你别急,柳容烟失踪一事你们报官没有?”
  “报是报官了,”玉莲拿眼睛瞪杜月恒,“但万年县的说,正找着呢!她都不见人影三天了,连个说法都没有!”
  舒慈明白了,玉莲定是认为杜月恒报复柳容烟。
  杜月恒无奈地摊手,对舒慈说:“这玉莲姑娘,今日跑到我家门口,又是哭又是闹的!不知道的还以为……我家下人也跟她说,我自被绑架之后,除了去中书省点卯,便在家里跪祠堂,只有四月初八才得空去了天仁寺。她怎么都不信,我说,我当日同舒慈舒姑娘一起,她还是不信,非要听你亲口确认。我才带她过来了。”
  然后,又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:“舒姑娘,又耽误你当差了啊。”
  “……玉莲姑娘,四月初八,我确实与杜公子一同在天仁寺,况且,我相信杜公子不会报复柳老板的。”
  玉莲不服气道:“我又不是空口无凭!不仅柳容烟不见了,拂花楼还有一本名册也不见了!”
  ——小剧场一则——
  舒慈:有人又要回家跪祠堂了。
  杜月恒:很好笑吗?
  第19章
  “名册?”舒慈不解。
  “我向胡阿烈要了牡丹姑娘客人的名册,”杜月恒倒是反应过来了,“但我看了之后,当即就还给了胡阿烈,你们这名册丢了,与我何干?”
  玉莲抱着手,恼道,“拂花楼上上下下这么多客人,就你一个要过那名册!这名册丢了,当然与你有关系了!”
  “……”杜月恒被她这胡搅蛮缠弄得干瞪眼,朝舒慈道:“我跟她这小丫头说不清楚!”
  舒慈却问:“你要那名册做什么?”
  “对啊,你要名册做什么!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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