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7章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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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元衡问道:“王妃是在怪本王?”
  岑璠摇头,冷声道:“没有。”
  元衡道:“那黄氏女太过吵嚷,她若一直跟着,惹来刚才那些人,本王解释不清。”
  他斜了一眼,又道:“你可知其他的柳家人是什么下场?”
  岑璠道:“不想知道。”
  “他们怎样,都与我无关,死了最好。”
  元衡笑了笑,“王妃不怪本王便好。”
  *
  夜里,一行人宿在离大河不远的平阳郡内驿馆。
  平阳郡处于大河缓和地带,土地肥沃,无水灾侵扰,比起他们成亲回晋阳时赶路经过的孟村,不知富饶了多少。
  相应的,那驿馆也要比前几日住的精致许多,他们住的那间上房用四扇黄梨花屏风单独隔出一间净室。
  那浴桶掩在细密的红色纱幔后,烛光映染,照清了纱幔后的影影绰绰。
  元衡一路上素过来,好不容易遇到好些的驿馆,便是由着自己放肆了一番。
  岑璠攀在他宽阔的肩上,比他坐得高了些,半个身子露在水面外。
  溅起的水珠沿着分明的琵琶骨向下,滑入时隐时现的沟壑,消失不见。
  她似是心不在焉,低眼看向他,眼睛却是无神。
  他不满地掐紧她,往上抬起又放下,一时间水声汹涌。
  ……
  乳娘听说今日发生的事,怕岑璠又梦魇,便是在屋内点了些安神香。
  回到床上时,那香已经燃了一截。
  她脸色潮红,像扑了胭脂粉,不知是不是今日骑马太久,大腿上难以忽视的不适。
  就好像还有一双掌掐着一般。
  男人吹灯上榻时,岑璠下意识缩到里侧,腿蜷起。
  他大言不惭,“明日还要渡河,孤不会再动你。”
  说罢,倒是也真的安分。
  岑璠只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  这一路上便是这么相安无事,他听计收敛脾气,她没有呛过他,平淡到元衡都觉得不真实。
  齐良越那日说的,不全然无用,起码对他来说,是很好的缓兵之计。
  他一点点磨,总有一日,那锋利的爪牙总会被抹平。
  可这一日,与前几日的平淡到还是有些许不同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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