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0章(1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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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岑璠知道他的怪脾气,自己拆开那封信,亮给他看,“殿下过目。”
  元衡看都没看一眼,薄唇微启,冷淡道:“你自己拿着罢。”
  岑璠抿唇,刚露出些许的好脸色又沉下去。
  她站起身,默声看他半刻,而后便转身。
  身后男人却喊住她,声音沉厚清晰,在一室中回荡。
  “王妃求人便是这般态度?”
  不想帮她送信的是他,现在叫住她的也是他。
  岑璠觉得在被戏弄,回过身去,“殿下又想如何?”
  “过来。”他背对着她,语调冷硬。
  岑璠并没有上前。
  她盯向那道背影,冷笑一声,解开腰间的绶带。
  玉饰坠在地上,发出清泠响声。
  元衡睁眼回头时,她便是连身上的襦裙都全解开了,身上只剩了薄薄的中衣。
  她走过来,低身跪坐,问他,“殿下要做什么?”
  她似湖水般平静,可越是这样,元衡便越是恼火,喝的酒仿佛烧上了额头。
  他抬起手,将她整个人拽低,差点拽入水中,“王妃既知道还要问?”
  手臂被他捏得疼痛,岑璠扶住池沿,想要挣脱开,却被他越握越近。
  她的脖颈雪白,细看便能看到脂粉的痕迹。
  元衡怒从中烧,手里掬了捧水,泼在她那层厚厚的脂粉上,一只手用力在她脖子上擦拭。
  池中的水溅起,湿了她的衣裳,隐约显出曼妙。
  水珠顺着高挺的鼻梁划过,他神色仍是冰冷,似是
  厌恶极了她脖子上的脂粉,一遍遍搓洗。
  脖上原本的暗痕逐渐显现,混杂新搓出的一层红色。
  他似是还不满意,又泼起一层水。
  水浪打到她脸上,呛进她的鼻,岑璠猛地咳嗽起来,用力往外挣脱。
  他放开她,任由她一个人咳,渐渐那双眼变得愈发沉寂。
  那眼神停滞住,似是停了许久。
  他手垂下去,转过身去,声音陡然变得平静。
  岑璠还在咳,几乎要呛出泪花,许久才停下。
  待她咳的小声了些,元衡道:“你出去吧。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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