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章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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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吃酒人笑得狂放,引得众人议论纷纷。
  “别是个疯子。”
  “这就是吃蒙酒,说蒙话。”
  “八成是个骗子!”
  ……
  众人的议论惹恼了吃酒人。吃酒人站起身,拍案和周遭叫板。
  “怎么!你当老子说瞎话?老子是县老爷的外甥女的外父的小娘舅,咱岑州城第一刽子手!”
  赵四仔细听着,也记住了吃她喜酒的有岑州第一刽子手。
  燕儿见这厢闹开了,立刻召来几个女婢替赵四致歉,道“我家姑爷不胜酒力”,转将赵四扶出喜堂,一路搀送到一栋邻水,二层小楼上。
  赵四由燕儿搀着上楼,步步将梯板踩得“吱扭”作响。
  等行到喜床前,赵四才看清云倾用的是细工精雕的木床。
  赵四不知是什么木,只能看清那镂空的木板层层嵌套,将她的云倾藏在木板最深处。
  赵四躬身进去,先是看到云倾那绣了金边的裙角。
  “云倾。”赵四低声唤,先亮明身份,“我是赵四。我,我是来。”
  赵四自是知晓她是来洞房的。但烛火莹莹,她只道“洞房”二字烫嘴,实在说不出口。
  不过。
  赵四寄希望于云倾出马。
  奈何云倾不解风情。
  二人隔着喜帕对视片刻,赵四摸不着云倾底细,殊不知云倾在喜帕内竟是将她之窘迫看得清清楚楚。
  两人僵持着。不是二人与彼此较劲,而是二人各自对付自个儿。
  直到云倾拿定主意,先问赵四。
  “夫君且说说,自己是来做什么呢?”
  赵四嘴笨。
  “我。我来看看娘子。”
  “娘子便是用来看得吗?”云倾好似憋了火。
  “我。嗨。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赵四四处张望,倒是在云倾第二层的隔板的木桌上,看到了喜称。
  赵四转身取喜称,挑去云倾的喜帕,再在云倾回神前,握住云倾的手,俯首沾上其朱唇。
  云倾先怒后笑,终了竟是勾住了赵四脖颈。
  赵四心道,这个动作她熟悉呀!立刻麻溜将她的亲亲娘子打横送到榻上,又赶在云倾说话前,咬着云倾的耳朵,和她私语道:“为夫怎么会不知道娘子是用来做什么的?娘子,娘子是用来敬,用来爱的。”
  第11章 娘子,这书当真不是你该看的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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